一个活得像黑人的白人,一个活得像白人的黑人,比肤色更严苛的是阶级。金钱,教养,艺术熏陶,口音,仪态,你克服了所有一切,却克服不了肤色。你可以为上流社会演奏,享受掌声和白宫,却必须在杂物间更衣,在树丛中如厕,在黑人中吃饭。为什么要去自取其辱?因为他想去了解他的同胞所真正经历的,去承受他不应该却本来会承受的,这从北部向南部的旅程,是一个小型的耶稣受难路。最触动我的,一个有尊严的人在被羞辱的时候,怎么保持尊严。看着对方,背脊挺直,轻轻的说,I see ,就够了。
想像飞鸟飞向属于自己的山,想像海豚游向包裹自己的海,却是被困住的、梦想无法照见现实的、一再被拉回地面的女孩。并不是特殊群体的故事,而是直抵每个年轻人心底的浓缩现实。父母的爱出自天性,但却都忽视了表达爱也是一门学问。父母站在自我视角出发的爱,就像给人穿上一件湿漉漉的棉袄,却还要给你打伞怕你淋雨,错位的爱落在子女身上厚重也潮湿,这不就是当代年轻人的家庭缩影吗?在矛盾中一边埋怨一边爱的剧情设计,戳中了多少年轻人啊。“家”不是束缚与拖绊,而应该是身后托举你的,最笃定的山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