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袁江没好气的说。她那双眼睛,一向温柔澄净清澈,如今更添虚弱与哀伤,实在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申望津听了,只是缓缓点了点头,顿了顿之后,坦然回答道:没有。这类专为看书而来者洁身自好也罢,偏偏有人蓬头垢面,指甲留得比头发长,看几页后把小指偷偷地探进鼻孔,屡挖不爽,好不容易拔出来后把大拇指扣到小指上,砰——一声,铿锵里不乏轻松,一堆黑东西刹那无踪,至于被弹到哪里去了,无法追究。原以为此人就此作罢,谁知他改进工具,用食指大挖特挖,像是隋朝开运河,拖出一手指黄液,无奈弹不出去,遂擦拭于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