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抛出了一个相当深刻的无解难题:正常、懂事就该被亏待,在家里当牺牲品?(联想有男孩家庭的女孩)“我”虽然作出与叔叔不同的选择,但也经历不被理解、受挫无奈。这是东亚家庭伦理使然,不容置辩,但不是不能探讨。如何不被“懂事”绑缚、找到自我?电影用聋哑放大了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有所共情。
广岛原子弹爆炸过去那么多年,日本人还在想尽办法抚慰它留下的创伤。这部电影格局小?我不同意,三叶的化身就是传统文化,而泷则代表了当代文化,在传统文化消失之前拯救它,作者把理想和期望都画在了里面,是对文化碰撞的一次非常浪漫的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