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想法还可以,后来叙事变得拖沓且含糊不清。长发男角色写的就烂,演的更烂,时时刻刻对着屏幕大吼:“我在演戏啊!”,看得我很是尴尬。剧情拖沓不清是这样的:树的爸爸的死被提及多次,后来和树的病也相互照应,可以说是占了很大比例。但是有了什么作用呢?我唯一看见的作用就是男树最后一次来还书,还有在医院幻想起男主。可以说是极其小的作用了,跟投入完全不成正比,所以让人不知所云。还有渡边的故事线,一个接受过去,一个找回过去,我懂,挺好的创意。但是两个故事没合起来;各讲各的,唯一的联系就是对象都是男树。还有长发男子,他的出现只是推动一下剧情发展,尴尬地旁观着故事的发展,时不时魅力地微笑和甩他乌黑的头发(和故事本身完全无关的东西)。其实很多角色都是这样,无所谓地望着故事发展,自己不改变分毫,还占了大量镜头。
近十年最好的奥斯卡最佳影片。期望从这样电影中看到真正社会性是不切实际的,奥斯卡式剧作让人物虚假地单一面向(缺少多样性),但创作姿态是天真的,任由人物弧光的博爱包裹着角色发展,由此生成的情感也愈发简单而强烈。观众的观看体验来自于一套抽象的角力系统,肤色、身份只是用以提供力量的初始设定。正是这种塞入再多刻板俗套亦不会对主体产生破坏性的创作模式,使法雷利兄弟能够真正代表斯皮尔伯格一系最主流作者,一面利用最低劣剧作表象完成冲奥,另一面却无比接近通俗但真挚的美国电影本质,别忘了,呈现真善美的幻象正是“美国梦”所追求的、这个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立国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