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明月分外圆,儿时朋友最烂漫,梦回当年玩耍处,童年趣事似昨天,各奔东西忙事业,一年难得见一面,短信传我祝福语,祝你每天笑开颜。霍祁然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显然是不怎么愿意回答她这个问题,可是悦悦却又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他,逼问道:是不是景厘姐姐?容隽闻言,立刻阐述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顺便给出了极其流畅完整和确切的回答。雪花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我似乎感触到了一丝寒意,但是我内心又从这冰冷的世界里找到了希望,找到了心的归宿!其实我始终明白,我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乐观那样幸福快乐,我的心并没有什么不同,在理解与关爱被冰封的世界里,我已习惯独自品味冬季的萧瑟、寒冷;我和你们并没有不同,其实我的心更容易碎,只是我将那份忧伤早已埋葬,埋在很深很深很深的地方,那个地方叫“心灵的忧伤”,不愿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