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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这声音还离得远的时候，张秀娥就听到了，她没怎么当回事儿，以为是这村子里面有什么人要嫁人，她对于村子里面的一些人也不怎么熟悉，会有这样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也是正常的。下一刻，他伸出手来，缓缓托起了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的左脸上，淡淡开口道：脸怎么了？所以，在这段他沉溺了十多年的感情之中，他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