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折腾下来,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只是坐在那里盯着他的脸,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他现在如果对她出手,她会觉得很正常,但是就这么看着她,心里毛毛的不说,也很诡异好不好。春节以后老枪从河北回来,人给挤得瘦了一圈。之后老枪一提起火车就直冒冷汗,每次坐地铁听见本次列车终点站上海火车站就恨不得反方向坐莘庄去。每次要坐火车出去,都恨不得提前个把月订票。我们在上海碰头,老枪花了半个小时描述在火车上是怎么度过的,然后终于想起那姑娘,看过手表以后两眼一坠,说,完了,回家了。她是和几个好友过来吃饭的,那会儿也是正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