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彼此竞争的情色作家,实际上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写作逻辑。一个着眼于集体意识中的童话原型,另一个侧重自己亲历的现实事件。 前一个可以说也是一般虚构文学的逻辑:仿照在人类精神世界中一再重复的故事框架(童话),抒发群体和个人精神世界里一直都受到压抑的事情(情欲)。
把死亡证明放在剪报最后一页,反而如释重负。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心里埋了他?以为会像埋在沙滩里的乳牙,被爸爸偷偷藏在火柴盒里。如今房屋空旷,那件毛绒外套被留在了伦敦。想念蛋奶卷和出门就能看见的海滩,却不敢想起父亲被带走的那扇门。没有父亲在的全家福里大家都在笑,还没意识到爸爸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