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潜意识里藏了许多我们尽力想忘记的东西。他们通常挥之不去,顶多躲在厚厚的大门后面打个盹,一不留神受了惊,就会跑进你的噩梦大闹一番。小丑在美国少年的文化中是恶意陌生人的恐惧化身,斯蒂芬•金还专门写过一本《死光》,而我的梦魇中经常包含小学时看过的《异形》。皮克斯电影主调阳光灿烂,但他们绝非不擅长吓人伎俩,《怪物工厂》是变奏的惊悚片,《玩具总动员3》有巨婴和焚化炉,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而他们总是一触即放,迅速嫁接到喜感场面,保证可怕的东东不会潜入观众的梦境。
如果要我选,我也想9岁就能穿5000块的amiri卫衣,住月租1w5的岳阳路老洋房,在学校音乐班听fusion jazz,在摩登天空当鼓手演出,活在性别更加平等的世界里,同时期待着明天会更好。每个人都可以去表达自己选择的未来,或是在通往理想未来的某个阶段中的迂回、曲折与憧憬。只是当我戴上手套,尝试艰难搬动占据了盲道的共享单车时,总会想不起未来模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