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潜意识里藏了许多我们尽力想忘记的东西。他们通常挥之不去,顶多躲在厚厚的大门后面打个盹,一不留神受了惊,就会跑进你的噩梦大闹一番。小丑在美国少年的文化中是恶意陌生人的恐惧化身,斯蒂芬•金还专门写过一本《死光》,而我的梦魇中经常包含小学时看过的《异形》。皮克斯电影主调阳光灿烂,但他们绝非不擅长吓人伎俩,《怪物工厂》是变奏的惊悚片,《玩具总动员3》有巨婴和焚化炉,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给孩子留下童年阴影,而他们总是一触即放,迅速嫁接到喜感场面,保证可怕的东东不会潜入观众的梦境。
#高二看完书后又看了电影。当时写的如下: 《情书》的主角是时间、被时间掩埋起的过往尘埃,和那个始终缺席的他。书与电影都有两个高潮,一场是结局的画像,一场是“你好吗?我很好”,二者都是时间的回音。每个人物背后的情感,被一点点抛洒。所有往日的情怀、细小的回忆、惘然的惆怅与痛楚,都化作这场暗恋里的一道道涟漪,时隔多年冒出来,共同组成了整部电影结束之后,才轰然奏响的盛大而绵长的交响。 #现在回看这条短评,觉得矫情,但又感慨现在自己已经失去写这类“郭敬明感”文字的能力。几年时间,像上辈子一样了。/2021影院,四刷。博子、树与男主树之间皆“未达成的爱”背后,是替身(双重身)、欺骗、牺牲、错过与失落。我们终究无法直面虚假的/替身的情感,必须要将其在怀念中“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