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读诗写诗,并非因为它的灵巧。我们读诗写诗,因为我们人类的一员。而人类充满了热情。医药、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高贵的理想,并且是维生的必须条件。但是诗歌、美丽、浪漫、爱恋,这些才是我们生存的原因。
从中国大陆来美的新移民们,在美国的政治谱系上,很多都属于右派,他们特别不能理解的是所谓“白左”。而我一直猜想的一个心理层面的原因是:他们特别厌恶他们的父辈虚伪的做派和傲慢的腔调,一如我们厌恶自己在文革中成长的父辈们的专横与戾气一样。这部电影印证了我的猜想。而世界总会在更多的相互了解中变得更好,它只是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慢而已。